然虎贲中郎将如今就算是朝廷新贵,也终究是势单力薄,难以与巴陵侯府那样的权贵之家抗衡,更何况巴陵侯府即将与皇室联姻,所以县令自然而然就倒戈向了巴陵侯府。
“堂下疑犯何人?”县令敲响惊堂木,装作不认识萧怀玉,“为何见到本官不跪。”
“明府,他是新任的虎贲中郎将。”官差小声提醒道。
县令横了手下一眼,而后继续说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人命关天,作为疑犯,理当受审。”
“疑犯?”萧怀玉挑眉,“永宁县办案,难道不讲证据?”
“那么多双眼睛都看见了,难道不是证据吗?”县令反问。
“仅仅凭借一眼,就能断定人是我杀的?”萧怀玉又问道。
“听不懂本官的话吗,疑犯,何为疑字?这里这么多人,有谁说了人是你杀的吗?”县令说道。
“话是没有说,但从你们的举动中,似乎认定了我就是凶手。”萧怀玉看了一眼公堂四周,多了许多持刀的官兵,好似在审讯杀人凶手。
“此案发生在永宁,你的嫌疑尚未洗脱,本官有权对你进行审讯。”县令又道。
“本官且问你,你身为虎贲中郎将不在军营巡营,为何会出现在永宁巷。”紧接着县令便开始了审问。
萧怀玉有些不想回答,因为这个县令似乎在故意刁难自己。
“我本不想将事情闹大,但既然有人不愿放过我,那就来吧。”萧怀玉回道,他看着一旁提笔记录的主簿,“接下来,我所说的话,可要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