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曹寅抬头,“陈将军一生都在为国征战,他所求的,是楚国的安宁,金州也有楚国百姓…”
“金州险要,况且荆楚陈兵备战,齐人是无法渡江的。”一向与曹寅不和的丞相范离说道,“陈文泰罪不可免。”
“抗齐将军一共有二,难道过错全是陈文泰一人吗?”同为国家出生入死的武将,曹寅对君王的偏颇很是生气。
“郑将军守城不利,虽也有罪,但归根结底,是陈文泰擅离职守。”范离说道。
“你不懂军事,不要随意插口!”曹寅直接怼道。
“你…”范离直起腰身指着曹寅。
“陛下,彭城王求见。”一名宦官入殿奏道。
楚皇倚靠在凭几上,忧心忡忡的抬起手,“宣。”
彭城王解剑脱履入殿,跪拜道:“臣李康,叩见陛下。”
“见过彭城王。”三公同时拱手行礼。
“起来吧。”楚皇道。
“谢陛下。”李康起身,随后直言道,“陛下,东城失守,楚国危矣,请让臣前往东境。”
听到李康的请奏,楚皇并没有当即表示,太尉曹寅旋即奏道:“眼下东城失守,边境将士还在浴血奋战,若此时能派皇子前往,必增士气,或许能够扭转战局。”
对于彭城王,丞相范离也是支持的,他与曹寅虽不和,但都是一心为了楚国,只是政见上,二人主张有所不同。
“陛下,臣附议。”范离也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