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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夕鎏宗主说可以。”

冷静下来的长愿看到云西看向一边的动作,不是面对自己的时候,云西眼中恢复了以往的笑意。

在云西的注视下,长愿认真思考了一会儿,轻轻叹道:“不必了,我没有可同她讲的话了。”

若是她能早一点发现夕鎏的存在就好了,她有许多话要说,可偏偏夕鎏在这时候,在她完全将事情做绝了的时候出现。

从那板正嚣张的一个‘滚’,她便知道了夕鎏的意思。

她和夕鎏相识的时间太长,在过去的时光里,她们仅凭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能知晓彼此的意思。

这一夜,云西没能将长愿从她的屋中赶走,长愿就静静坐着,闭上眼睛拒绝交流,她没有给云西开口赶人的机会。

云西本想推门离开,若师尊不愿意走,她另寻一间也并非不可,可又想到柏衣就住在她隔壁,若是她推门出去,势必会打扰到对方,这时候也不好寻人换屋,索性也在屋中坐了一夜。

第二日,云西并没有在院子里看到柏衣,想到昨日的情形,猜到柏衣这段时间大抵会很忙。

她没有去打扰柏衣,反而在路上拦住一个浣鎏宗弟子,问对方知不知晓莲窍宗主在何处。

这被拦住的弟子是个面生的,他知晓昨日宗门的小师叔云西来了此处,也在大战中见到了对方一剑霜寒的风姿,紧张道:“我、小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