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把我嘴唇亲肿了,”易蓝因挑眉,“要毁约啊?”
“你没怪我?”郁景问。
“怪你什么呀?”易蓝因缓缓目移,别着头发的耳朵尖都肉眼可见地红透了,“是我先亲你的,你把持不住很正常。”
郁景“噗嗤”一声笑出来,又赶紧将嘴唇抿起。
易蓝因恼羞成怒,她攥起手边的靠枕一把扔到郁景身上,“你有能耐今晚就别碰我。”
她放下狠话,从沙发上气呼呼地站起来,郁景的衣柜里嫌弃地挑了又挑,最后选了件平平无奇的黑衬衫拿着进了浴室。
卫生间里的水哗啦啦地响,郁景站在沙发边,像面壁似的头抵着墙,过了一会儿,她开始焦躁地捏自己的手关节。捏得所有手指头都不会再响了以后,她拿起角落的吸尘器开始呼呼地吸。
易蓝因洗澡很慢,她都吸过一遍房间之后,浴室的水声才渐停,郁景提前回到卧室关紧了窗户,再走出来时,易蓝因正穿着她那平平无奇的黑衬衫站在餐桌边吹头发。
衬衫真的就是普通的衬衫。
易蓝因穿上以后,平整的地方也不平整了,下摆轻搭在她那两条筷子腿边,稍一躬身,腿…根儿处就若有似无地显出一道白。
她停下手里的吹风筒,“洗衣机好像停了。”她提醒傻呆呆的郁景。
等郁景走到阳台之后,她放下吹风筒跟在她身后,“我没和你讲过我有一个亲弟弟吗?叫李让,我爸的私生子。”
郁景从洗衣机里掏出那四件套,“没听说过,你不是不让我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