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岁时,她生了一场大病,也就是那次生病过后,温姣时刻徘徊在生命边缘,腿也慢慢开始不能活动,到后面失去知觉,彻底地坐在轮椅上。
隗惜雪昨天到了医院过后,就重新整理数据,和其它外科医生分享。
“腿已经有知觉了?那就要安排检测和化验。”
“有没有其它副作用。”
“能配合用药吗。”
“……”
等早上温姣过来,所有的事都已经被安排好。
进了医院,温姣就被护士带走,夏时时想跟上去,被撵到隗惜雪那边去。
夏时时:“……郑河那家伙,比我都重要吗。”这种时候难道不是要让家属陪同,让病人安心?
“郑河他是医生。”隗惜雪走过来回答。
夏时时认了。
如果她重生在前面几年,她肯定要去学医,气死了。
气也就气那一会儿。
轻重还是分得清。
夏时时坐不住,担心地问:“上次检查完后她就发低烧了,这次还会吗?”
“这是必然,温姣的身体素质不如正常人,很容易就生病,不过你也别担心,很快就会好起来。”隗惜雪看着夏时时。
夏时时觉得这位医生好像变了,在庄园的时候,她肯定不会多看自己一眼。
夏时时摸了摸脸,她被温姣掐出来的红印早就消了,这还能看出来?夏时时不信:“医生在看什么。”
隗惜雪问她:“你觉得自己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