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向璈却不抬头看她。
“没事,只要见到那位高官,一切就都解决了。”
电梯门再次打开,二人在这位冯处长的带领下进了一个房间,此时已是下班时间,整个楼层都见不到仍在逗留的人,只有这间办公室还亮着灯。
“你们终于到了,”木桌后的老人转过椅子,两鬓花白的他看上去依旧身体康健,低温与辐射均无法让他的寿命有所减短,“快过来坐,冬季终究还是冷得人难受,喝一杯热蜂蜜水吧。”
姓冯的很自然地就坐下来,而向璈则多看了几眼,虽然她也选择了坐下,却只是把茶杯捧在手中取暖,并不打算喝一口;只有白孚望着老人的模样有些出神,她敢笃定自己小时候见过他,可实在记不清对方是谁了。
“看来你还对老头子我有些印象,”高官说话时总有一股恳切的劲儿,估计以前没少干游说的工作,“或许白教授的选择是对的,我也很高兴你真的长大了,身体还挺健康。”
“啊,你是!”
一些细碎的回忆突然闪过白孚的脑海,隐约拼凑出了来自久远之前的模糊童年。
“关于你母亲的事,我也听说了许多,很抱歉我没能够挽留她,”高官慈爱地摸了摸白孚的脑袋,像一个老人在安抚自己的后辈,“但既然你回来了,我也会尽力满足你的要求,就当是对你们母女的补偿。”
“我建议您还是先看过伊莱瓦的信,”像是为了报复二人在车上的不配合,冯处长故意在这个时间点打断对话,“您的这位熟人可是牵扯进了不小的事情上,尤其主席还在那场失败的气头上,要是这时候被人打了小报告,那可就……”
“这里会打小报告的也只有你吧?”向璈把她给怼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