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该是你们的错,我给过大家选择,是你们的宣传让幸存者们不肯信任联邦,但这只是由于你们猎人团的亲人死在那场动乱中罢了,为了自己复仇就要拉着别人下水,到底谁更自私我可不好说~”
“小人心态,这种话可轮不到一个叛徒来说,受死吧!”
话不投机半句多,猎人团与联邦很快就进入了更加猛烈的交火中,子弹和箭矢更是满天乱飞,前来参战的炭商护卫和煤矿守卫直接沦为了气氛组,向璈和白孚更是全程猫在角落里当观战团。
“得,再这么吵下去又要变成狗咬狗了,”向璈低声叹了口气,“本来在生存变得艰难时就容易发生许多身不由己的事,一要追根溯源就免不了变成罗列黑历史的嘴炮斗争。”
“稍等,等我捋一下,”白孚打住了向璈说下去的兴致,“猎人团和联邦有仇,叛军也提到过要找联邦复仇,最后他们两个之间因为你父母的事也有仇……果然,三角形是最稳定的形状。”
“那是原主的父母……”向璈弱弱地补了一句。
“管他呢,反正早就乱成一锅粥了,”白孚干脆放弃掺和这一堆陈年旧事,“先解决一下眼前的问题,这么打下去肯定是不行的,猎人团吃不住这么大的损耗,叛军也说不定准备坐收渔翁之利,但不论是哪个结果,煤矿都大概率保不住的。”
“要不……我们也去炸煤矿?”
一听这话,白孚瞬间感觉头都大了,在第n次确认自己没听错后,她开始怀疑是不是向璈发烧把脑子烧坏了。
“我没有胡言乱语,”向璈无语地把白孚放在自己脑门上的手拿下来,“你也听到了,联邦的目标是占领煤矿而不是炸毁,猎人团也一样,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能进行一点小小的恐吓,逼迫他们停止战斗?”
“还得是你,”白孚掏出望远镜,见秦钰正把注意都放在联邦上,便确认了计划的可行性,“生着病都能想出这种一肚子坏水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