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了好一阵子, 安镜才从混乱的情绪中抽离,抱着蔚音瑕上了床。
她想平平静静睡觉, 可怀里的人并不想就这么平静地度过。
“阿镜是不是生气了?气我瞒着你?”
渐熄的火苗重新燃烧,安镜顺了蔚音瑕的意,让她背对自己,岔开话题问:“韵青和杨启元,你知道多少?”
“傅医生很早就爱慕韵青姐了,阿镜知道吗?”
“傅纹婧?”
蔚音瑕忍受着身下的刺激:“傅医生暗恋韵青姐很多年,我当初在庄园就察觉了。”
“是吗?那她们什么时候捅破的窗户纸?”
“敌寇入/侵沪海期间。只是韵青姐一直顾及家庭和孩子,并未接受她。战争期间,是傅医生陪在韵青姐身边,小宁也是傅医生看着出生的。战争结束后,杨启元才从天津回来,而且,身边多了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
安镜手上动作加重,沉声骂了句:“该死。”
蔚音瑕闷哼一声,紧紧抓着安镜的另一只手,接着说道:“韵青姐因忧思过度导致早产,还好有傅医生守着她,及时送往医院才化险为夷。产后也是傅医生精心配药配膳帮她调理身体,才没落下什么病根。”
狂风骤雨突然席卷而来。
两人都噤了声。
安镜率先从大雨滂沱中找回清明,松懈过后只剩下倦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