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音瑕被她突如其来的“侵/犯”吓坏了,本能地抬手挡在胸前,瞪大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安镜不屑地勾起嘴角:“不是缨老板主动勾/引我的吗?怎的,是我理解错了?还是缨老板不习惯被女人碰?”
她果然还在生气。
她果然还是恨我。
她果然,还是对卡恩说的那些话耿耿于怀。
蔚音瑕突然笑了,她垂下手,肌肤暴露在安镜的目光之下:“习不习惯,安老板验一验不就有答案了?”
安镜被她的言行激怒,右手圈住她的肩膀背靠着自己,另一只手硬闯禁地。
只听得怀里的人闷哼一声,却无任何反抗。
蔚音瑕咬牙忍受着安镜报复般的行为,可没有关系啊,自己的身体本来就只是她的,她想怎样对待,都没关系。
安镜一时间失了神。
蔚音瑕抬手抚上她的脸:“阿镜,我只是你的。”
她抱着她倒在床上。
屋里的灯光,亮度正好,正好够她看清蔚音瑕的身体,也正好够她看清她的表情。
蔚音瑕的脸,灼烧般地发起了烫。
已经太久太久,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觉了。蔚音瑕止不住地颤抖。
她好想她,她的身体也好想她。她搂住安镜,抚摸着她乌黑柔顺的长发,眷恋地亲吻着她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