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氏昨日报了警。华界巡警总局受理,承诺会不遗余力调查取证,抓捕违法者。
案件尚无进展,因为不仅何厂长不见了,何厂长的亲眷也全都消失了。种种迹象无不表明,他是早有预谋。
厂长们告辞,允诺分头行动。
安镜从衣服口袋摸出一张五万块的支票,夹着那张戮帮名单一并递给了陆诚。
“老城区你就别跟着我了,我让李叔跟我去。这五万块你拿去换成零钱,根据家中人口,每家每户平均给他们一两三千安置费,就说,就说是强爷的心意,请他们节哀顺变,以后多靠自己,踏踏实实过日子。”
“是,大小姐,我一定办妥。”
“小心行事。”
“明白。”
“不急在一两天,晚上也别太晚,回来一起吃晚饭吧。”
陆诚感动于心。
安镜是他的老板,也是他的大姐,而安家是他的避风港,也是无父无母的他要守护的“家”。
室内只剩安镜一人,她起身在办公室各处进行了翻找查看,期望着能找到何厂长留下的证明他清白的蛛丝马迹。
找了半小时,心里头的失望逐渐扩大。不管他有无难言之隐,背叛都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厂长办公室里都配备有电话。
安镜拿起电话拨出了庄园的电话,可最后一个号码刚拨完,就被她挂断了。苦笑一声,摇摇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