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后,蔚音瑕神情肃穆地仰望着依旧能看出面带笑容的观音像,双手合十,闭上眼虔诚祈祷。
安镜立在一旁,默默注视。
下一秒却见蔚音瑕默念了什么后,径直双膝跪地磕起了头。她伸出手想拉她,但是在碰到蔚音瑕前,又将手收了回来。
她们都是凡夫俗子,有愿望,有寄托是正常的。
直到蔚音瑕认认真真地叩了三拜,她才上前一步把她扶了起来。
“怎么说跪就跪?早知你要跪拜,就该弄点干草进来垫着。”她蹲下/身,掀开旗袍裙摆查看蔚音瑕的膝盖有无受伤,“还好只是有一些发红。痛吗?”
“不痛。”蔚音瑕羞赧道,“阿镜你快起来。观音娘娘看着呢。”
拍掉裙摆上的灰尘,安镜站起身,又拉起蔚音瑕的两只手帮她吹掉掌心沾上的灰尘。
“正因为观音娘娘看着,我才要让她知道,刚刚向她叩拜许愿的姑娘已经有良人相伴,就莫要再给这个姑娘牵别的姻缘线了。”
她对神佛文化知之甚少,但大慈大悲观音菩萨这句听得很多,还有向观音娘娘求子这一说法也听得多。
求子,不就跟姻缘很接近?
蔚音瑕的脸刷一下红透了,低头娇嗔道:“莫要在观音娘娘面前造次。”
安镜却飞快地吻了她的脸:“造次吗?”
“阿镜你……你怎的越来越坏了!”被亲的人捂着脸美目一瞪,满脸羞色地扭头往外走。
结果因走得太急,被门槛下的一处宽石缝崴了鞋跟。
趔趄了一下的她,手刚扶着门框,就被安镜拦腰抱了起来:“观音娘娘都不许你丢下我,音音,你跑不掉了。”
这一次,蔚音瑕没再出言反驳,也没再挣扎。她温顺地揽住安镜的脖颈,靠在她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