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善?”秦哲像是听到了笑话,干笑几声。
“秦哲,该说的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你有头脑,有智慧,有大好的前途,你该运用自己的优势和资源,做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安镜平心静气地给他戴高帽子,希望他不要被儿女私情所绊,也是希望他不要沦为蔚正清那样的不折手段之人。
听了她的劝说,秦哲笑得更甚了。
“男人?我顶不顶天,立不立地,都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可是镜老板,你喜欢男人吗?”
“秦少爷,你……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镜老板什么关系也没有。”
安镜反而心底坦然了,再次拉住蔚音瑕,示意她不必再多说。她以一种同情且失望的目光看着这个男人:“秦哲,是我错看你了。拿的起放的下,你连马六爷都不如。”
撇下秦哲,安镜拉着蔚音瑕返回到酒会主厅,手牵手一点没有要避嫌的意思。
打断蔚正清和他人的对话,面带笑容。
“蔚老板,我和会长家的唐大小姐认了音音做干妹妹,这事儿,是我们做晚辈的疏忽大意了,忘了知会您一声。您看,过几日就是韵青的生辰,她特地交代我要带音音一起去庄园小住几日陪她庆祝,蔚老板不会不给我和唐小姐这个面子吧?”
沪海商会的会长,是多少达官贵人都要挤破头去巴结的人物。会长女儿的干妹妹,名义上可不就是会长的干女儿?
安镜先礼后兵给出的面子,蔚正清当然要收:“得镜老板和唐小姐抬爱,是小女的荣幸。音瑕啊,去唐小姐家切记要谨言慎行懂分寸,万不可失了礼数。”
“是,音瑕明白。”
……
当晚,安镜就把蔚音瑕带回了安家,蔚正清也只能首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