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安镜的手并没有过多造次。
再往下,她也不会了。
而后安镜处理文件,蔚音瑕翻阅了她那用作摆设的书柜,每一本书都是崭新的。
她忽然想问问安镜:镜老板这一柜子的书是买来给谁看的?
被自己的想法逗乐,蔚音瑕兀自偷笑,问是不可能问的。镜老板也是要面子的。
她自行取了一本,坐到沙发上看了起来。
安镜忙完,双手托腮望着右前方沉浸在书本里的蔚音瑕,忽觉自惭形秽。她看报不爱看书,一看书就打瞌睡。
经商之道都是从安爸那儿学来,以及实践出真知得来的。她骂安熠配不上蔚音瑕,自己又拿什么来配呢?她的音音,知书达礼,多才多艺,好得不像话。
被盯得久了,蔚音瑕把书轻放在沙发上,撩了耳边一缕头发,望着安镜莞尔笑道:“阿镜忙完了?”
安镜情绪低落,唉声叹气把脸贴在桌上。
蔚音瑕还以为她怎么了,连忙起身过去捧起她的脸:“是哪里不舒服吗?”
安镜摇头。
“那是怎么了?能跟我说说吗?”
“我只是在想,我要怎么才能娶到你?要怎么才能让你无忧无虑待在我身边,不被欺负?”安镜从来没有这么沮丧和自惭形秽过,她交付所有锋芒和骄傲的资本似乎都配不上眼前这个她被她放在心尖上的姑娘。
她想宠她爱她护她,想带她逃离蔚家那万恶的高门大院,想给她自由。
“傻瓜。”蔚音瑕抱她在怀,心又开始发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