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裹着羊绒披肩的蔚音瑕出现在安镜视线里。
安镜的心忽然开始猛烈跳动,她下车打开了副驾驶的门:“车里说吧,暖和些。”
蔚音瑕听话地坐了进去。
安镜发动汽车开出约一公里,才又停下。
静默。
蔚音瑕上车后始终没看安镜,过了好几分钟她才鼓起勇气看向她,唤了一声“镜老板”。
可下一秒,安镜的手从方向盘上挪开,托着蔚音瑕的后脑勺,径直嘴对嘴地就吻了过去。而这回换昨日的始作俑者蔚音瑕瞪大双眼不知所措了。
安镜闭着眼,感受蔚音瑕的气息,感受自己砰砰直跳的心动。张开唇,小心翼翼地将佳人的唇瓣含住。
回过神来的蔚音瑕,眉眼都弯成了月牙形状。她紧紧地回抱安镜,以同样的心动,热情地更有技巧地回应了她的吻。
是谁的舌尖撬开了谁的牙关,又是谁的牙齿轻磨着谁的唇瓣。
舌头共舞,津液共享,两人忘情的拥吻着。
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只过了一瞬。待感觉到舌尖有些麻木,蔚音瑕才难为情地轻轻推着安镜。
安镜意犹未尽地在佳人唇上亲了又亲:“音音,你的唇好软,也好甜。”
蔚音瑕的脸红得更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