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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半年前的时候。”

“是他找上你的,一直将你安排在舞乐坊?”徐然又接着问。

“是。”新语也不知道这话是怎么回事,只能照实回答。

“你行刺一事可曾提前给央启透露过?”徐然步步紧逼着追问。

“我”新语刚刚要开口时,又被徐然打断了,“别想着掩饰什么,实话实说,他反正也已经逃脱不了干系了。”

“不曾。”新语本想就打算实话实说,自己一直想杀南蛮王的事情从未告诉过任何人。

是了这就说得通了,央启半年前才成为守卫将,而这新语也是半年前才进入舞乐坊的,央启并非想要报仇,而是想将新语献出去替自己谋求一条通天大道。

央启并不知道新语想去刺杀南蛮王,当新语说想去献舞时,央启以为终于等到机会了,只要新语在南蛮王面前露面后,南蛮王早就垂涎新语已久,按照以往惯例,必将纳入后宫获得宠爱,自己就可以利用新语升官发财。

一个当初只能想到私奔的人,不在乎女子家中父母的人,又怎么会是个有当担的人。

恐怕这央启在长夜面前的钟情于新乐,愿意为新乐的妹妹死,都是在演戏罢了。

那又是什么促使着这个贪财惜命的央启来此演这出有可能会丧命的戏码?徐然皱着眉头想不到原因,又看了看盯着自己看的新语。

徐然想不通,回去打算跟宁晋溪说说,殿下那么聪明肯定会知道的。徐然将药瓶丢于新语道:“自己上药,南蛮王一定会让你亲手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