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对刚才看的穹幕应激了,我找找医务室。”
方知予拉住她的手,喘了一会才说:“没关系,我休息会就好了。”
“刚才一下太黑。”
祝清禾自责:“这两天你本来就比较虚弱,我还让你难受……”
方知予环住她:“你是带我来玩的呀,展馆都很好看,你还精心准备了那么久,我很开心。”
祝清禾回忆一番,恍然想到从她提议来视觉博物馆起,方知予都没有表现过感兴趣,只是笑着答应。
而且进馆以后方知予就走得很慢,时不时会扶护栏,这样的状态并不正常。
可平时喜欢淡妆的方知予今天故意化了浓妆,仅从面色无法判断她的情况……
这场约会一直都是方知予在委屈自己迁就祝清禾,因为方知予说了——你精心准备那么久,我很开心。
“……”
祝清禾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痛得阴湿连绵,她抱紧方知予,嗓音轻柔:“你不喜欢,不舒服要告诉我呀。”
“我不要你迁就我,只有你感觉好我才能安心,我做准备耗费精力什么的跟你的开心比起来不值一提。”
“胡说。”方知予把她的两片嘴唇捏成小鸭子,“和你一起我就喜欢,我就开心,只是有一点点小小的不舒服,这才不算什么。”
“唔。”水光在祝清禾眼里打转,她抽吸一下鼻子,托住方知予的后脑勺把她按进胸口,“是我不好,我没有仔细观察你的情绪,让你难受了。”
“没事啦。”方知予拍拍她的后背,喝了点水,坐了十来分钟恢复了平静。
后来祝清禾开车回家,路上都留着窗户透气,剩下几天的假期对方知予照顾得很仔细。
上班以后某天喝咖啡闲聊,陶冶听说这事。
她问方知予:“你上周跟小祝去视觉博物馆了?我服你。”
方知予给她一记眼刀:“就你大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