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祝清禾忍不住笑出声。
方知予贴到她后背问:“你什么时候郁闷的?谁告诉你我是到酒店办公啦?”
祝清禾才不会出卖小桐:“你不理我我就郁闷啊, 没人告诉我, 我自己发现的。”
方知予再捏她一下:“你都知道我不理你郁闷,你就不理我。”
祝清禾冤枉:“我没有, 谁叫我那晚问你是不是宝贝,你不答应就算了,还说我是不是烧糊涂了。”
就像表白被说有病一样,搁谁不得要点面子。
方知予:“你那时候不糊涂?”
“唔。”
“你要是清醒地好好说,早就答应了。”方知予条理清晰,“要我喝多了突然嘬你脖子,把你堵在门上问你做不做我宝贝,你敢答应吗?”
祝清禾打了道激灵,那场面确实“美丽”得不忍直视。
方知予眼神幽幽:“我那时不是害怕,是担心你酒醒了反悔。”
话到后面有几分酸涩。
祝清禾回身抱紧她:“不会的,我是喝酒壮胆。”
“那,你早就想要个宝贝了?”
祝清禾看看四周,确定没人注意她们,才腼腆地应道:“一见钟情呢。”
方知予心满意足地抱抱她:“你再来一次。”
“什么啊?”
“你问我,那句话。”
祝清禾支支吾吾:“你,你是不是我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