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邈,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突然就对我这样,后来我想明白了,是因为余庆在你那里嚼舌根了吧,我猜他一定和你说嫂子中的毒是我下的,所以你才认为是我害死了她,不管你信不信,她也是我很重要的人,我和你一样希望她能活着,她能幸福”
“你说什么?”余邈张大嘴巴惊讶着,“什么毒?”
余夏也惊讶,“你不知道她中毒了?怎么可能,她和我一样中了慢性的毒!只是我幸运一些,还活着!”
“你撒谎!”余邈听此,揪住余夏的衣领,“你骗我,她怎么会中毒!”
“我没有必要骗你,你可以去问柳枚,也可以去找个大夫给我诊脉看看我有没有说谎,你还可以去问曾经给你妻子看病的大夫,我想每一个人都能诊出她的脉,只是没人告知你而已。可笑的是,我曾以为给她下毒的是你。”
“我怎么可能害媛儿!”余邈崩溃了,他叫来了他的手下,让他现在去找大夫,那手下都懵了,现在外面高能带着一帮高手和他们的人在血拼,而他竟然要去找大夫。
大夫诊了余夏的脉,支支吾吾,他想说余夏明明是女子的脉象,话还没有说,余邈就拿刀架着他的脖子问他,余夏中了什么毒,那大夫和余夏所说一模一样。余邈崩溃了,他提着剑竟然直接要去找曾为妻子看过病的大夫。
领头余邈走了,剩下的金吾卫哪怕成了一盘散沙,但单个的战斗力依旧强大。高能右手臂被刺了一剑,他皱着眉头,咬牙反击。
“高能,我们撤!”余夏漫步出走。她身后跟着力大无穷的熊然,任何人都伤不到她。吃了些苦头,他们全身而退,金吾卫没有余邈的吩咐也没有贸然追出来。
熊然感觉身上扛着的萧山一抖一抖的,大声的笑道,“萧山,你小子不会在哭吧!”
“谁在哭,我我只是,沙子进了眼睛!”萧山一抖一抖,被余夏安顿在了马车上,马车里有软垫,有厚厚的被子,“主子,我身上脏!”大概怕血弄脏了马车,萧山缩成一小团,连动都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