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你喜欢我么?是像夫妻的那种喜欢么?”余夏脸色难看的问着她。
“你走!我再也不想听你讲话。”她再也听不进去任何话,因为耳朵里面全是刚刚余夏的那句要像大家一样离她远远的。她把余夏推出了房间,又在房间里面摔着东西。
原本已经残破不堪的风筝被撕扯成更细小的碎片,她觉得还是不解气又把藏在枕头下的那枚手绢抛弃在了地上。
可心痛的感觉不但没有一丝减少,反而让她更难受。她放声哭泣来发泄自己的情绪,她靠自言自语来安慰自己。
“我才不会喜欢你,我根本就不喜欢你。”可是越是这样说,哭嗝就打得越厉害,到最后哭得声音都哑了,哭得她跌坐在一屋狼藉的房间,可她脑海中想的是她和她今日里一起受两位新人的行礼,想得是她喝酒辣了舌头时,余夏围着她又是扇风,又是倒茶时的样子。
她还是很想她,还是很喜欢她。
余夏哪里都好,哪里都让人喜欢。但余夏又哪里都不好,她心里面根本没有她。
门外的余夏并没有走开,她坐在了门前,整个后背靠在了门上,她听见了里面扔东西的声音,听见了王二娘自言自语的话,听见了她更不加掩饰的哭声。
原来,不伪装的哭声更加的让人心疼。
她怎么可能不在意,她教那个小家伙洗澡,她教她要守规矩,教她写字,每一样小事不都是她用心教导的。
她希望她像个正常大人一样控制自己的情绪,不乱跑,不打架,王二娘做到了,她很乖。她也真的像个大人一样那样生活了,可是她却学会了喜欢,甚至学会了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