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搽干净身体前,那里清理一下吧”
“那里?”
“就是两腿之间”余夏耳尖发红,眼睛看向右侧,时不时再看向屏风,小人儿听她说后真的乖乖听话,有清理那个地方,可是不过片刻就是细碎的声音和裹着擦拭身体的大棉布出来的王二娘指着余夏质问,“你是不是偷看我!”
“我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我擦了哪里”
“这个嘛,是影”还没等余夏说完,王二娘一拳过来,好在余夏闪得快,这一拳打了个空,可王二娘这么一抬手,棉巾唰的从身上滑下来,掉落在地上。
就这么,非常正面的,看直了眼,简直是第一排的视角,看的清清楚楚。
“你还看,你个大淫贼!”又出一拳,这次被余夏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手腕。
“我是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的,再被你打到我就是猪”话音未落,王二娘顺手拿起了爻水的瓢毫不犹豫的砸在了余夏的头上,并大声嚷道,“变猪吧你。”
这一击力度大到几十年的葫芦瓢被砸的四分五裂,碎片迸溅的到处都是,余夏嗷的一嗓子——哎呦,救命啊,来人啊,谋杀亲夫啊!
门外不远处的幻秋犹豫着问一旁的秀儿,说里面的动静不对啊,她想敲门问问姑爷小姐发生了何事,秀儿一脸淡定的让幻秋不要多管闲事,她一口断定这么她们夫妻之间的那事,还说以前她们也在浴室里有过,幻秋听后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涨红着一张脸和秀儿默默的走开了。
房间内,两个人谁都不理谁,余夏坐在小榻上铁青着一张脸,拿着鸡蛋滚着自己肿了大包的额头,“王二娘,不是和你说了不许随便打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