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是我问姑爷的,姑爷没说的。 ”秀儿越解释,王慕倾脸色越差。
“让我自己呆一会儿。”
“小姐,我”秀儿沮丧的从王慕倾房里出来,她不时回望自家小姐,走远了,她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看她刚刚都说了什么,不怪平时秦子庭说她不懂眼色,她就是一头蠢猪,小姐被自己的话弄伤心了。
王慕倾的眼睛失了焦,她原本的好心情被突如其来一盆冷水浇灌,从上到下,从外到里都带着寒气。
余夏会休妻么?她不想要她了么?难道她连等着她,远远的看着她的机会也没有了?
察觉手中刺痛,王慕倾回神看着手中的荷包已被捏皱,针扎到手指上,她慌乱的展开荷包却看见那个鲜艳的鸳鸯上晕染了一块红色。
那是她这些天绣得最满意的一个了,她怎能这般的不小心,流血的手指她没有看到,她只看到要给心上人的荷包。
她为何这般没用,一个荷包都做的这般吃力。她想要给余夏一切,却发现自己连一件小事都做不好,失落聚集成了一团黑色的云笼罩在她头顶。
余夏的光太强烈,强烈到王慕倾便成为了暗处里面的人,余夏越好,王慕倾就觉得她自己越渺小。她对余夏的这份喜欢太多了,多到让她看不见自己的优点,多到她觉得做了多少都是微不足道的。
竹筐里面的荷包又多了一个,那是被认定为不合格的残次品。王慕倾又拿出新的布料重新缝制。
{如果你不想要我了,我不会再烦你,但你可不可以等我把荷包绣好,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