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口的守卫照例巡查,他拦住赶着牛车的豪迈汉子,“干什么的?”
“官爷,我是个屠夫,赶着给城外商户送猪仔。”说罢,他掀开隔档帘子一角,“官爷,您看。”
守卫捏着鼻子,一脸的嫌弃,“快走。”
“是,是。”汉子点头哈腰,又把帘子盖好,然后匆匆赶着牛车。
到了城外,布料被掀开,巨大的木笼子内有三只猪,还有被绑着手脚、被堵住嘴的余夏。
汉子还算好心帮她把嘴上塞着的布拿了下来。
“喂!我说大哥,要多少钱你说话,你现在把我和这些关在一起是几个意思啊?”
任凭余夏说什么,大汉就像是突然哑巴了似的,毫无回应。在这连路人都没有的城外,余夏都懒得喊了。
滚动的车轮时不时要让牛车颠簸一下,余夏生无可恋的看着越来越远的城门。
三个猪争先恐后的发出嘶叫,嘴角还留着哈喇子,最主要的是那气味并不太好。
余夏艰难的从腰间掏出两颗碎银子塞在鼻孔,瞪着眼睛看着那三个猪。
笼子空间狭小,一只个头小一点猪拿鼻子拱余夏,余夏吓的声音都劈叉了,“你离我远点喂”
另一个猪屁股对着她,小尾巴一摇,然后拉了一泡屎,边缘正沾到余夏的鞋子边缘。
啊——
余夏一用力,鼻孔的两个碎银子被气流冲掉,气味钻进她鼻腔里,那酸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