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河说完,秦观颐似乎怔愣了一下。她心道不妙,云中剑主品性高洁,唯一一次做下离经叛道之事,还是为了保护那一位被正道追杀的第一美人。
秦观颐没有再说,只是应道:“好。”
再次回到床前,月清河求已求来了人一同入睡,如今骑虎难下,匆匆缩在了床榻内侧。
她盖着被子,遮到下巴,面向床榻内侧。光影晃动,秦观颐一件件褪下外衣,将剑放在床头,只穿着一身中衣掀开纱幔,来到床前。
月清河嗅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
她如今不再感受到四肢百骸的隐痛,心跳却愈来愈快,埋头缩在内侧,感受到被子微微掀开一角,秦观颐俯身上来,那股奇异的熟悉的气息从后将月清河揽在怀中。
她几乎有些晃神,手中绕着冰凉的发丝揉来揉去——
秦观颐这院子里的浴池是用了什么花瓣,为何如此好闻。
秦观颐躺在被子下,见自己的同伴缩在一侧,柔软的发丝乖乖拢在身后,揪着被子一路裹在下巴,只露出小半张脸颊。看着柔弱可怜,是一副累极了的模样。
秦观颐微微抿唇,感到身上的被子渐渐被月清河扯去。
正待灭了烛火,忽然手下一顿。
秦观颐再次看向身侧的女子,不知为何这人将被子越揪越紧,直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她感觉到不对,犹豫片刻,还是轻声道:“清河。”
被子微微一动,少女闷闷的声音从里头传来:“做什么?”
秦观颐忍了忍,又道,“你是否能感觉到有什么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