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媚儿反而安慰她:“没关系呀,这又不是你的错,我也没有怪你。”
汪清文受不了两人“腻歪”,起身出去透气了。
她在窗边抽了一支烟,香烟夹在她纤白的指间,配合着她此刻落寞的表情,有种很特殊的味道。
旁边有个男人想找她搭讪,汪清文一眼给他吓回去了。
那眼神似在问:不怕我阉了你?
正好,她一烟毕,阿卉也探望完出来了,汪清文要擦她的肩进去。
还是没忍住对她说:“你一点也不了解她,以后别再好心办坏事了。”
阿卉咬了一下唇,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狼狈地离开了。
进去以后,虞媚儿也看到了她在门口对阿卉说了什么,就道:“你不要对她那么凶,她又不是故意的。”
汪清文听了这话就酸溜溜道:“怎么不见你对我这么宽容?”
虞媚儿一滞,汪清文又道:“要是我敢给你吃变质粥,只怕你能当场盖到我头上。”
虞媚儿见她又摆不清自己的位置,不得不再次敲打道:“喂!你和阿卉可不一样!你是差点害死我的人,而她是救我回来的人,还在我记忆全无时收留了我三年。”
她一拿这个说事,汪清文就没辙了,当即软下语气:“媚儿,这一页就真的揭不过去了吗?”
她一软,虞媚儿就硬气了:“哪这么容易揭过去啊?哪天你也死一回就明白了。”
汪清文没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