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媚儿没说话,汪清文道:“我只能用这个方法。”
虞媚儿被她气死了, 只好又问:“那你干嘛拿钱羞辱阿卉?”
“那是羞辱吗?如果我一无所有艰难生活,有人拿一两个亿到面前给我, 我做梦都要笑醒。”
汪清文的辩论能力不减当年,虞媚儿竟然无话可说。
她只能道:“反正你这样,我很不舒服。”
“当然。你现在变心了,我做什么,你都不会舒服的
除了床上满足你。”汪清文走近虞媚儿,在她耳边说了最后一句话,还轻吹了一口气。
虞媚儿不可置信地看向汪清文,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
下一刻,汪清文就告诉了她答案。
她只抬了一下手,虞媚儿背后的拉链就掉到最下面了,裙子也应声褪在了脚边。
虞媚儿仅着一套咖啡色的内衣裤站在办公室内,双臂环抱住了自己的胸。而对面的大楼灯火通明,她有一种被视奸的耻感。
虞媚儿像掉进捕兽夹的小兔子,一阵无力道:“你总这样
”
不管说什么,最后都是回到床上。
两人久别重逢,她就是做。现在来找她谈事情,又是说不上几句话就做。汪清文似乎觉得这是征服她的方式。
虞媚儿闭着眼,样子无助。
汪清文的纤指在她裸肩上滑动,说:“这次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