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媚儿很爽快地矮身在老太太前面,汪清文帮着把老太太扶上她的背,还嘱咐了一句:“你没劲的话,记得换我。”
“哎,知道了。”虞媚儿从来就不是委屈了自己的人。
但是老太太比看起来的轻多了,虞媚儿心里不由地有一丝担忧,听说只有生病的人才会轻如纸。
老太太已经轻到,这一路全是虞媚儿背过来的,根本没有换汪清文的机会。
汪清文还以为是虞媚儿舍不得她吃苦,等虞媚儿放下老太太的时候,还忍不住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虞媚儿正擦着汗,被她看得莫名其妙。
三人进入庙中,原来老太太还是有预约的,可能是来的前一晚打过电话。
一个大师模样的人走出来相迎:“汪老太太,您来了。”
随后,他打量了一下老太太身边的两人,最后目光定格在虞媚儿身上,问:“是她?”
老太太握虞媚儿的手紧了紧,轻轻地点点头。
虞媚儿一头雾水,汪清文也不太明白。
大师却什么都没说,转身就带着她们往里走。
三人又转入供奉一樽金佛的堂内,老太太在明黄的蒲团上跪下,先对佛闭眼默念着什么,随后虔诚摇着一个签筒。
一根红签蹦出掉在了桌前,汪清文替老太太拾起,随后递给了一旁的大师。
大师却没有立刻解签,老太太被虞媚儿和汪清文扶过去,有点心急地问:“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