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清文攥着书包带坐下,放在面前的是一杯咖啡,她尽量像从前来做客时那般自然,端起杯来浅抿了一小口。
孟太太貌似话家常地问:“很久没有喝过了吧?”
六万块一斤的昂贵咖啡,现在的汪清文喝不起。
但她一脸平静道:“我从前本就不爱喝。”
孟太太绵里藏针道:“可筱雅挺爱喝的。”
汪清文依旧不卑不亢:“那我以后请她喝。”
孟太太听后笑了一声,像听到一个孩子的笑话,只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那个虞媚儿蛮厉害的,一般人在她手下轻易翻不了身。”
汪清文不知她这话的用意何在。
孟太太终于忍耐不住开口了:“从前,大家都是一个圈子的,你和筱雅在一起玩,我和你叔叔都很欢迎。虽然现在你的情况不一样了,我们也没过多反对你们来往。”
汪清文端着杯子,静静听着。
孟太太却话锋一转道:“但是昨晚在饭桌上,筱雅竟然提出想让我们收养你,这不是荒谬吗?”
汪清文的纤指一下子攥紧了杯子把手。
孟太太继续内涵她:“你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可惜命不好
但这不代表你可以把我们筱雅当做你落水的浮木。”
“咔哒”一声,手中的杯子放到了桌面上,汪清文没抬头,没说话。
孟太太却忽然觉得她这样子有一股压迫感。
尽管心里有点怵,但是该说的话还是要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