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连连胜战,如今军中士气高涨,正是攻城的好时机,南诏城方面也没有任何麻烦事传递过来,应当是没有问题的。
那么,她便能安心地攻城了。
南诏城军营也并非无风无浪,昨日他们才遭遇偷袭,可傅清墨好似早已经预料到一样,特意让大家放松警惕,埋下伏兵,请君入瓮。
午夜,有数百黑衣人闯入军营烧杀掠夺,可他们还未造成任何伤害,便被伏兵杀了个片甲不留,没有一个能活着离开南诏城的军营。随后,傅清墨命梁竹把其中五具尸体吊到城墙上,昭告天下,有不轨之人想在姜峥嵘攻城之时,捣毁南诏城军营。
虽然傅清墨并没有指名道姓,可姜峥嵘最近跟姜不凡闹得这般不愉快,大家都会往姜不凡身上想。
傅清墨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当世人都在猜测是姜不凡动的手,那么姜不凡就不敢再动手。
当然,这的确是姜不凡动的手,同时也警戒中州那位不要轻举妄动。一旦他妄动,大家把猜测引到姜不凡身上,失去民心与尽军心,不止西州战事危矣,朝堂也会失去平衡。
此事过后,果然没有人再来闹军营,梁竹也不得不佩服傅清墨的手段,瞬间就把一只老狐狸镇住了。
虽然这一切都是梁竹出面做的,可是对姜峥嵘军队了解的人都知道,梁竹绝非战术制定者,他想不出来这些谋略。因此,姜不凡已经在调查出谋献策的人是何人了。
“傅姑娘,要是姜不凡查出是你,那可怎么办?”
“他查不出来的。”
傅清墨并非日日都在军营,而且她也早有准备。
“一个来查杀一个,两个来查杀一双。”
傅清墨抿了口茶,笑道:“惊鸿花最近缺花肥了。”
梁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