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情绪激动,很快就被婢女拉走,而姜峥嵘木然地走到灵堂前拜了拜,上了香,就好似尽了自己的责任便算了。
来的人还有许多官员,他们都不敢与姜峥嵘搭话,姜峥嵘就安静地站在一旁,站在客人一列。姜思归恶狠狠地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在灵堂做出任何失礼的举动。
姜不凡走到姜峥嵘面前,说道:“我有话要对你说。”
姜不凡比平日憔悴了许多,头发也白了不少,想来这段日子的奔波和事情,足够他焦头烂额、心力交瘁了。
“正好,我也有话要对你说。”
姜不凡带着姜峥嵘进入后院的书房内,姜不凡坐下,可姜峥嵘并没有。
“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姜不凡率先开口,姜峥嵘便拿出那张兵权转让文书,可她没有交给姜不凡,而是拿在自己手中打开来,让姜不凡看。
姜不凡看完后,太阳穴突突发疼,沉着嗓子问道:“洛阳的死,与你有关系么?”
姜洛阳不可能把兵权交给姜峥嵘,可偏偏他在这个时候身死,死无对证,姜峥嵘自然是最大的嫌疑人。
“他死在青。楼中,自甘堕落,与我何干?”
“他不可能把南州兵权让给你。”
虽然姜洛阳在南州的兵已经不多了,可他亦不可能因为那什么武功秘籍而转让兵权。
“他与姜思归一向不对盘,不可能把兵权给他。况且姜洛阳沉沦有一段时间了,我就不信你不明白为何姜思归知情不报。”
姜不凡被姜峥嵘戳到痛处,却没有立即发怒,只是冷笑道:“是啊,我姜家的确都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