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妍的手指悄然攥成拳头,她在拼命克制着自己的冲动。
可惜,她越是克制,苏绥就偏偏做得越过分!
那清冷的声音就像是魔咒一般传来。
“记得你当时说过什么吗?”
“闭嘴!!”
“你说换个玩法,是这个玩法吗?”
“苏绥!这是你自找的!”
沈佳妍说着,扭头就朝着苏绥的唇瓣咬了下去。
她咬得很用力,苏绥的唇瓣立即就破皮渗出了血,血腥味如同脱缰的野马迅速在口腔内蔓延开来。
被沈佳妍这样撕咬着的苏绥,非但毫不在意,甚至心理得到了极大地满足,满足到干涸了四年的热带雨林也开始变得湿润了起来。
她伸手死死地扣住沈佳妍的后脑勺,强迫沈佳妍不许停下。只要感觉对方力道减弱,她便拽紧手中的长发,迫使沈佳妍还回来。
每一次的痛觉,都是沈佳妍对她的馈赠,对她的奖赏。
她要好好享受,享受想了4年的兴奋。
她所有的感官都被这美妙的感觉而驯,服 ,连内裤边松动了都没有察觉。
她的指甲嵌入到沈佳妍的背脊里,留下了数道鲜明的划痕。
她的眼眸深处燃烧着炽热的火焰,似乎下一秒就要将沈佳妍烧成灰烬。
她的另外一只手顺着沈佳妍细白得脖颈滑了,最后在x处停下。
她的指甲修剪得非常圆滑,就连骨节处都显示出了优雅的弧度。
这双手在做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两人你来我往间,距离也越来越近,就像是两片黏稠的软糖,混杂着血液紧紧黏合在了一起。
这让苏绥想到了最近才看到一本名为《艺术家们》中的一段话。
作者是这样描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