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风机也没卷出来个名堂来,面对着夏思山的挑衅,岑念干脆了当地趴在她的怀里,惨兮兮地道:“腰疼。”
夏思山比岑念要高,按道理来说岑念穿夏思山的睡衣会长上一点,可是此时衣服下摆上卷,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身。
是岑念的把戏,夏思山冒出这样一个念头,一丝热度从夏思山心里上涌,她挑衅岑念以失败告终,夏思山恶狠狠地说了句:“活该。”
谁叫岑念要来勾她,昨天还不够,今天岑念还没停了撩拨的手段。
话虽如此,夏思山还是心疼岑念,她昨晚上确实是没个分寸,夏思山摊开手掌,放到岑念的腰间,一点一点轻轻地揉着。
等到岑念舒服了,夏思山才想起岑念一点儿东西都没吃,进了厨房将粥热了一遍,反复确认不烫了才交到岑念的手上,“喝吧。”
岑念捧着碗,似有所感地看了一眼夏橙,她问夏思山,“你平时是不是也这么跟它说话?”
问完她就掐着嗓子模仿着夏思山的语气:“吃吧,夏橙。”
“哪有这
”夏思山正想反驳,再说她的语气也没这么矫揉造作啊,夏橙忽如其来地喵了两声,好像觉得岑念说的是对的一样。
夏思山一时无言,她不打算跟猫计较,推了推岑念手里的碗,夏思山催促道:“快喝粥吧,免得又凉了。”
岑念乐不可支地拿起勺子,第一口就变了脸色,夏思山忙道:“怎么了?”
这就是普通的白粥啊,能难喝到什么地步。
“放糖,一大勺。”
岑念将碗递回到夏思山手里,夏思山脱口而出:“你这么爱吃甜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