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山不以为意,轻飘飘道:“不好说的话,还说出来做什么?”

一句话就能将陆风噎死。

夏思山嘻嘻一笑,又问迟蔚星,“姐姐,你说是不是?”

迟蔚星看看陆风,又看看夏思山,进退两难,而陆风身子一僵,终于忍无可忍:“蔚星,你难道不觉得这位姑娘话说的太难听了吗?自从我进屋以来,她就咄咄逼人。”

迟蔚星说话之前,阿语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态度,她信口胡诌:“哪有的事,我们家夏思山不知道说话多甜呢。”

夏思山句句都在点子上,陆风如今的行为,实在是太像被抓住尾巴之后的气急败坏了,阿语很难不多想,自家小姐是候府小姐,有的是人喜欢呢,不要这个什么状元郎也可以。

如果今日陆风不把美人的事情解释清楚,从今往后,阿语是不会再给他好脸色了,想纳妾,骑到她们家小姐头上去,也要问侯府答不答应。

陆风暗中咬了咬牙,他以后一定要把阿语发卖了,他满怀期待地看向迟蔚星,在他心里,迟蔚星一向都是站在他身边的,没道理,这个夏思山才刚刚来,迟蔚星就往她那边偏了。

迟蔚星确实偏心了,她道:“陆郎,思山是个可怜人,她今天倒在马车前,奄奄一息,要我救她,陆郎,你刚从青城赈灾回来,我听说青城到处都是灾民,你难道毫不心软吗?”

陆风心里一震,隐隐约约觉得迟蔚星话里话外对他有些失望,不行,他现在还不能失去迟蔚星的心,他忙道:“不是的,我当然心软,那些灾民流离失所,叫人痛心,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