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有些落寞,也许娘亲与父亲,不会回来了。

“当然好看,我们阿九,是世间少有的美人。”夏思山刮刮阿九的脸,用手指蘸取了雪容膏,一点一点在阿九嘴上的伤处抹开。

其间阿九一直在盯着她看,没发出痛呼,要不是上完药之后,夏思山瞧见阿九脸上滑落的冷汗,她还真以为雪容膏是世间至宝,不但有奇效,还不会让人疼痛。

夏思山心疼地取来手帕,一边擦一边问阿九,“你怎么不掐我啊?”

阿九:我怕你哭。

夏思山觉得这话莫名其妙,她的手一顿,“我怎么会哭?”

阿九:你上次就哭得很厉害。

阿九醒过来的时候,都快被眼泪淹没了,她看夏思山哭,心里竟然也觉得难受,莺莺一再要她小心陌生人,她却不由自主地就将手伸了上去,她想为这个人擦眼泪,想摸一摸这个人,生出远比天景哥哥更多的依恋。

那是夏思山心乱如麻、情绪崩溃所致,阿九不会就记得这些吧,夏思山捧住阿九的脸,对上阿九的眼睛,轻声问:“你还记得什么?”

阿九:你很好看。

夏思山环住阿九,“我希望你以后,再记得一些别的。”

不止夏思山哭了,不止夏思山很好看,还要记得夏思山是你的心上人,夏思山有些犯难,如今的阿九估计就连心上人是什么意思都不清楚,夏思山绕着阿九的头发,心里的顾虑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