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承认了什么,再要否认,已经来不及了。
“哦?”夏思山听了这话,脸上笑意更深,将手伸进言如意的袖子里,明面上是要去摸那只燕子,但其实连带着言如意的手她也没放过,“言将军的意思是,别人送的,你就不会随身携带了,只因为是我送的?”
言如意觉得不对劲,但夏思山的手指摩挲过她的肌肤,让她再次失神,只能怔愣地点了点头,想着要将手藏的更深。
可是她未能如愿,夏思山勾住言如意的手指,下一句话出来的同时,带着言如意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心口上——
“那就是我在言将军那里,够特别,够不一样。”
夏思山又贴上言如意的耳朵,气息滚烫:“言将军知不知道,特别就是快喜欢上了。”
言如意被吓到,往后一躲,不可避免地磕上车壁,夏思山眼疾手快地将手垫到言如意的脑后,夏思山的手没事,只是微微泛红。
言如意心里一惊,捧着夏思山的手问道:“没事吧?”
夏思山煞有其事:“有事。”
“啊?”言如意没反应过来。
夏思山又重复了一遍:“有事。”
言如意仔细翻看了夏思山的手,没青,没破皮,瞧上去一切无恙,但夏思山却说有事,那就有可能是伤到了骨头,言如意耐心地顺着夏思山的指骨一点一点地下去,摸向掌骨,依照她的判断,骨头没事,她微微松了口气,告诉夏思山:“骨头没事,只要骨头没事,其他的都是小事。”
夏思山:“
”怎么忘了言如意行军打仗,寻常的伤根本就瞒不过她。
发现夏思山神色有异,言如意宽慰她:“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找个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