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属下一定严加看管。”
言如意离开的那日大雪纷飞,几匹马和马上的人很快就变成了小小的点,没入风雪中,再也找不到了,副将无端心里有些发紧,她总觉得这一次言如意回去,可能会有大的祸患。
都说卸磨杀驴,言家声望渐盛,皇帝是不是也有了疑心,她不像言如意,言如意是以宁景为重,而她是以言如意为重。
她回头去看言如意的那一身盔甲,透着岁月与寒意,上面都是言如意这些年为了大雍、为了宁景的付出,大抵是她想多了,言家在朝堂上举足轻重,言如意又是未来的皇后,与宁景感情深厚,能出什么事。
副将想,一定要是她想多了。
言如意是进了京城,才知道言家出了事,言家一百二十二口人,都下了牢狱,连平日里洒扫的婆子都没放过,像是要斩草除根,刀已经扬了起来。
再见宁景,言如意镣铐加身,沉重的木枷压着,让她几乎抬不起头,可她还是挺直了背站在那里,与身在高位的宁景遥遥对视一眼,宁景久不开口,言如意道:“陛下欠我一个解释。”
一个言家为什么会下狱,她为什么被急召回来又镣铐满身的解释。
宁景和言如意从小一起长大,没有人能比宁景更清楚言如意的性子,要是不同言如意言说清楚,言如意是不会罢休的。
宁景叹息一声,开口道:“恰如你心中所想那样。”
言如意抬起头,平静道:“我心中什么也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