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话,不用多说,夏思山也明白了,她意味深长地看了领路太监一眼,这个人实在是聪明,话说半句,既不会得罪她,也不会得罪宗镕,两边他都顾及到,两边他都能讨好。
夏思山勾了勾唇,上马车之前,吩咐长盈再给他打赏,等到马车驶出宫门,他依旧是藏在衣袖中掂了掂,好像,比上次更重了。
“陶小姐,小姐回来了,快进我们院子了。”长水三两步跨进屋子里,说话的时候气都还没有喘匀。
陶问芙闻言,立马搭上长渊的手躺到了床上去,用被子将自己蒙得紧紧的。
做完这一切,长水出去等着夏思山,长渊在里面守着。
夏思山进院子第一句便是问长水:“她在做什么?”
“陶小姐用过早饭就躺下了。”长水低着头,她是因为心虚,但夏思山却误以为,陶问芙出了什么事情,才导致长水跟昨日一样。
“严重吗?”
“严重
吧。”长水支支吾吾,夏思山耐不住性子,索性自己走进屋子去看。
长渊站在一边守着,屋子里也没什么药味,陶问芙在床上躺着,被子罩住了全身。
这样捂着怎么受得了,况且陶问芙还是个病人。
夏思山一面去掀陶问芙的被子,一面紧张地问:“你怎么了,陶问芙?”
陶问芙却猛的揭开被子,起身亲了夏思山一下。
夏思山一脸懵,陶问芙得意洋洋,“这是我送给你的惊喜,关于我们谈恋爱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