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筠看了看周围,发现全是穿着旗袍的妈妈奶奶,甚至还有哥哥穿旗袍的,管筠依稀记得,是有旗开得胜这么个说法,但她们家不太讲究这些,她再看一眼夏思山,夏思山是标准职业套装,大概老板也不讲究这些吧。

夏思山也扫了一眼周围,她难得地问管筠:“这有用吗?”

管筠很快明白过来,夏思山指的是旗袍,她有点不确定地回:“可能大概也许,有用吧,求个好彩头。”

她只是这样说,但也没指望夏思山真的能穿一身旗袍,所以等到夏思山借口去洗手间实际上是换了一身旗袍回来的时候,管筠是震惊的。

那是一套极具江南韵味的旗袍,配上夏思山精致的眉眼和曼妙的身姿,在她走动间,依稀可见江南的山水,就那样安安静静地朝着你走来。

夏思山站的端端正正,等着谢凡白出来。

谢凡白在人群里一眼就看见了夏思山,人群是流动的,那样密密麻麻,像是无尽的水,而人只不过是水滴而已,但偏偏有人是一块清淡的玉,就那样定在那里,吸引着谢凡白的目光。

谢凡白扑进夏思山的怀里,胳膊缠上夏思山的胳膊,眼底晃荡的全是夏思山的样子,谢凡白不由得道:“真好看。”

她从来都觉得夏思山好看,好看到不像是这个世界上的人,倒像是天上的仙女,她将这些说给夏思山听,夏思山但笑不语,前面的管筠倒是笑得连腰都弯下去了。

管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夏思山横了她一眼,管筠自从经历了上次扣钱事件后,每每觉得夏思山横她的意味里面都带着扣钱,管筠马上收住了笑,鬼知道她当时第二天醒来那心情跟过山车一样。

乐观的管筠:这公司真好,还能免费坐过山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