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宇并不满意,他一把抓住从曼冬的头发,迫使从曼冬头向上仰视着他:“大点声。”
从曼冬不得不照做:“明白了。”
盛星宇心满意足,略带痴迷地抚过从曼冬受伤的脸之后又十分轻柔地替从曼冬擦去她唇边的血迹,“疼吗?”
“不疼。”
盛星宇走向浴室,而从曼冬则是跌坐在地上,双手掩面无声地哭了起来,眼泪不断地从指缝里面涌出来,自从盛星宇决定带她出门之后,就没有再打过她的脸了,但身上伤痕还是不少,她不明白这一次又是什么地方让盛星宇不满意了。
她乖巧地待在家里,几乎不社交,也不和朋友家人联系,每次陪盛星宇出门都本分地做着让人艳羡的盛太太。
打人不需要理由,只是打人者的念头。
从曼冬哭了一会儿之后止住眼泪站了起来,她的眼泪会让盛星宇更加癫狂。
她下楼找处理伤口的东西的时候,看见了摆在餐桌上的白玫瑰,还有花瓶旁边的小小礼品袋。
夏、思、山,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新邻居的名字之后,从曼冬将礼品袋打开,里面是一盒小熊图案的饼干,上面还贴了一张纸条:亲手做的,希望你喜欢。
从曼冬尝了一块儿,味道不错,比得上某些专业的糕饼师了,很莫名,一盒普普通通的饼干给了从曼冬一点儿莫须有的慰藉,她抱着饼干盒上楼,在盛星宇出来之前将盒子藏了起来,尽管监控让她无所遁形,可她蹲坐在地上,还是笑了笑。
一夜无风无浪,中午的时候盛星宇打了电话过来,说是晚上有个重要的宴会,需要从曼冬陪自己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