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坚持跟过来，那就当个透明人。要是惹思思她们任何一个人不高兴，那你准备好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黎艺楠点头，默默在心里叹息：雷厉风行，学生会长宝刀未老啊。

第67章

点点所处的小学是精英学校, 招极少数的学生，按照各家族期望的目标量身定制课程，与普通小学相比较出入不是一般的大, 让学生早早在小学先体验到高三生活。

黎以思看差不多到十点，才驱车带着筱筱和陆梓溪往学校那边开过去。

黎艺楠站在窗边看着她们离开，望向季习蕊的眼里满是不放心和不解，她还是不能明白为什么要和可能会给自己带来危险的人员进行不必要的接触，可以避免的危险避免掉，这不是她和季习蕊接受家族教导时上的第一课么？

“

唉，看来你还是什么都不明白，什么都没有看进去, 什么都没有听进去。”季习蕊对上那双充斥着迷惘的眼眸，摇头轻叹，捧起暖呼呼的杯子，盯着杯里因为移动泛起的涟涟水波, 轻声道，“谢靛于我们而言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但于她们而言, 是无法舍弃的亲人, 既是亲人, 怎会因为虚无缥缈的危险而停止靠近。”

“黎艺楠, 你我都不是个合格的母亲, 哪怕说了对不起也不配得到原谅的过分母亲。至少, 帮思思完成她的一个心愿吧。”

季习蕊言罢，抬眼瞥了眼黎艺楠被长袖遮盖的手腕处, 收回视线, 喝了口热水, 站起身来转身要回房间，离开前抛下一句，“我并不希望你玩殉情那一套，你身上背负的罪孽也不该让你轻松地离开这个世界。”

母亲，对于女儿而言应该是温暖的存在。而她们，对于黎以思，除了伤害便只有伤害，收到调查报告，知晓这些年来在她昏迷失责的时间里，女儿受到多少来自家庭，来自她们的伤害，她心里就愈发痛恨，痛恨自己不争气的身子，痛恨那些年的一无所查，痛恨因为她一步步走向偏执的黎艺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