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颜从水仙手中接过烟，她叼着根烟，额头相抵：“帮我点上。”说话间，烟还随着她的话语晃动了一下。

‘咔嚓’一声，火机被打着，顺着火光，水仙看清了对方此时的神情，低垂着眼，长长的睫毛让人有些看不清其中的情绪。

两人的呼吸让火光有些晃动，夕颜凑上前点燃了烟

夕颜是不喜欢抽烟的，甚至有些讨厌别人抽，但她之前看到别人那样玩的时候，鬼使神差的，就买了一包，只是之前一直没提出来。

火光灭了，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有些呛人的吻，空气中弥漫着尼古丁，从彼此的口腔进入了呼吸道，浓烈的气息被咽入肚中，像是烧沸的水一样翻腾，跟血液结合，抢夺了氧气的位置，有些令人窒息的感觉，鼻中呼出的气息也带着尼古丁，互相交汇，令人失神。

越是缺氧越是急切，深入的想从对方那得到一丝喘息的氧。

她贪恋对方的温柔，所以在分离的时候，舌就显得格外不舍，透明的液体被拉出，显得有些色气。

水仙双眼有些迷离，大概也因为缺氧，而导致喘不上气的脸通红。

鼻子已然不够用，只能张着嘴，像是一个刚冲刺完五十米的人，大口喘着气。

夕颜却低下头，舌尖一勾，从对方嘴角舔过，把那丝透明舔入嘴中。

靠着夕颜的支撑，水仙才不至于滑落坐在地面上。

“你太可爱了。”夕颜用手帮对方抹去了眼角的泪。

漆黑看不清对方的表情，这让夕颜感到有些可惜，若是能看到，那大概是双眼泛红满含泪水，一副可怜兮兮却又勾人的表情。

“你跟很多人这么说过吗？”

水仙有些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