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于是梦中我亦梦见了我见了我们来看雪山”李玉娴神色中掺着些许惊惧和恍惚,好似不敢将那些梦见的场景传诉出来:“和先前那日梦见洱海边的事,有些像”
说着,李玉娴的眼眶泛起了些许红意:“我从未见过那雪山,也不晓得梦里的雪山与我们要去看的玉龙雪山是否一样,只依稀看到我们确然坐了索道也登了山,你”
“我怎么了?”
“你跌了一跤,摔得很重,我急坏了,再后就醒了。”
与洱海大鱼不同,那些光怪陆离的场景,只要是醒来,就能大致分辨出那大概是假的,且情境之中又关乎着喜事,心情也好过于直接做噩梦的强。
可昨夜的那个梦,并没有喜事,真实地让李玉娴害怕,怕这不仅仅是梦,还是预言,怕梦成真,怕陆怀会受伤
“这应是后半夜的梦了,前半夜我亦做了个梦,已经不太记得梦见的事,但终究不是什么好梦”
陆怀听得有些怔:“在家的时候,也时常也会这样吗?”
陆怀有些不太确定心中所作的假设。
“没有。”
“也就是说,到了这边之后这种情况才多起来的是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