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应该是没有说。
因为大鱼跃出了湖面,巨浪席卷扑来,潮湿的窒息感铺天盖地,一切都在转瞬间被卷入淹没。
头,隐隐作痛。
“可以么?”
李玉娴回过神来,定定地看着与自己一步之遥的心上人。
心上人亦定定地看着自己,晃动着眸光,带着期许,也希望得到应许。
“可以再念一遍么?”许多字眼,她没有听清。
陆怀似乎也没有觉得这个要求无礼,只是乖乖照做,将纸上的话再次念了一遍。
“可以么?”她再一次问。
这回,李玉娴听得真真切切了。
“我早已许了你,自当嫁与你。”这一句,是回应。
天光乍破,风平浪静,期待了那么久的日出,却在此刻成了不甚在意的东西。
李玉娴看着陆怀手中始终承着的戒指:“我不晓得你们这儿的风俗规矩,也不晓得求婚该如何求婚,本想着问问你,学了之后就来跟你求婚,没成想”
“我知道。”陆怀破涕为笑:“所以我才不告诉你!那,我给你带上?”
“嗯。”李玉娴伸出手来,细细打量着陆怀捻起的戒指,从未见过的款式,应是这个时代流行的新样式:“这上面缀的是玻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