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再叫她打听了,再这样下去,自己那点藏着掖着的事还没做呢就要全盘托出了!
将脸上的颓色收了收,陆怀展颜笑道:“怎么会!我干嘛不高兴,我为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我就是没睡饱,感觉下午开始有些累了而已。”
“真的?”
“骗你是小猪。”
李玉娴稍稍放下了心:“那趁着车上,你睡会儿罢,看来昨夜确实是让你累着了啧,若是那事你嫌累,以后还是多让我上手,你歇着就好。”
陆怀:“”
这女人!这青天白日的!
说什么呢!
而且突然有一种被侮辱到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啊!
“我”陆怀试图解释。
但总觉得现在是解释不清了,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会儿总不能再搬起来再砸吧
“我睡了。”李玉娴立时闭上眼,完全不给陆怀反驳的机会。
陆怀:“”
这一睡,李玉娴倒真的恍惚了一程。头靠将在玻璃窗框上,视野里的一切时明时昧,缓慢又飞快地向身后倒去,好似不会落脚的风,也好似永远捉不住的光。
有那么一瞬,那所谓的‘既视感’好像卷土重来了,张成无形网罗,重重地覆盖过了眼前朦胧的风景,铺天盖地压在心口,让人分不清究竟是在梦中还是现实,只有闷窒而湿漉的感觉,不断抢夺着呼吸的空间。
李玉娴紧锁着眉,在意识到身体无法自控动弹后,急急地想要催动手去抓身旁的陆怀。
可手触不到,声音发不出,陆怀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