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看电视呢!”陆怀顿时坐正了身子,眼睛也瞪圆了盯着电视,也不知道她是在逞能个什么劲儿。
“你是不是醉了?嗯?”李玉娴被她那小语气和小表情逗笑了,将脸埋到她肩窝处,嗅了嗅她身上轻微的酒味。
“还好吧。”陆怀被她弄得有些痒,不禁避让开来:“但确实量有些超标了,我没喝过这么多的欸,我发现你酒量还挺好的,好像也喝了有一杯吧,看你跟没事人一样,脸不红心不跳的。”
“在家平日无事时亦会小酌,因而有些酒量。”李玉娴解释道。
“噢?原来还是个小酒鬼啊你,平时喝什么酒?”
“青梅酒、桃花酒、杨梅酒米酒蒲桃酒也会喝。”李玉娴一一报了出来,如数家珍。
“那你很喜欢喝酒吧?”陆怀摇了摇有些发昏的头:“我以为你不喝酒呢,也没见你跟我讨过酒喝。”
“倒也谈不上喜欢,且喝酒伤身,能少喝就少喝罢。”李玉娴笑了笑:“但重要日子小酌一下也是雅兴,尤其能与喜欢之人把盏剪烛,再见她醺醺然偎在我身上,共话良辰,就更是好了”
陆怀知道她是在说自己,不由嗤嗤笑了起来,然后玩趣的心思也就来了:“那你从前没有喜欢的人跟你把盏剪烛共话良辰,喝酒岂不是喝闷酒?”
“你品出来了?”李玉娴笑问。
“品出来了啊,你说你不喜欢喝酒但还要喝,说有喜欢的人陪着喝是雅兴但又没有喜欢的人,那感觉这酒喝得就不是很高兴。”陆怀分析道。
“头脑还如此清晰,看来的确还不算醉。”这话,算是默认了。
“这你就不晓得我的厉害之处了吧,酒这种东西啊,只能麻痹我的身体、我的感官,但是麻痹不了我的脑子。”陆怀竖起大拇指,昂首提胸,十分骄傲。
但这自以为骄傲的模样落到别人眼中,却是傻的不能再傻了:“哦?真的?”
“真的啊!”陆怀以为她是不信:“不信你出个题目考考我,看我能不能回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