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正当陆怀发懵的时候,李玉娴的手轻轻覆在了她的头上,她也没有将这个问题继续下去,如同从一开始就不打算从陆怀这里得到答案一般她在默许,从她柔软滚烫的体温与触摸中,陆怀明白了她的意思。
陆怀有点想哭,仅仅因为对方这样无声的鼓励。一个人是有多信任啊,才愿意将自己身体托付给另一个人,许可她做任何事,无论她做的好还是不好。
怜惜的、认真的、带着些许懵懂的本能,又因着紧张,搜肠刮肚拿出了脑子里所剩无几的认知来亲吻与爱抚,虔诚而又单纯。
过分的专心致志,身上的衣物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然被人剥去,李玉娴断断续续气息呵在耳边,像是蛛网一般轻轻附在皮肤上,又深深刻入软骨中,最终都化成了酥,好似一掰就能碎
陆怀腿早已软得不成样子,忍不住又过去抿住了她的唇,好似这样就能不叫那磨人的喘影响到自己一般,可这般做后,又发觉自己实在是蠢。李玉娴是谁呢,她再是含蓄,到了这般境地又怎会拘着,一闪一躲,欲拒还迎,捉迷藏一般逗弄。
陆怀傻不愣登在哪儿捉了一番没有捉到,不由有些急躁,开口说了开始后的第一句话:“玉娴!”
别躲了!
“痒”李玉娴躲是不躲了,但给了一个字,回应她。
“哪里痒”
“可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