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让你带车过来我就后悔了,我怕你不会骑,一会儿冲进河里。”陆怀故意打趣。
“放心,我有自知之明。”李玉娴并不上当,反而顺着陆怀的话头认了,她见陆怀吃着冷饮,手里亦有一个未开封的,就将手摊到陆怀面前:“我的呢?”
陆怀不给反笑:“什么你的?”
“”明知故问。
李玉娴收住脸上的笑意,故意不再回应,只指着地上那对杂物道:“是这些要带回家去?”
“哎!给你啦,真是的,开个玩笑不行啊?”陆怀急拉住李玉娴的手腕,又将多下来的一块冰棍塞到她手里:“你喜欢的老冰棍,快吃吧,都有点化了。”
李玉娴再次笑了出来。
两人站在树荫下吃着冰棍,方才还觉得地热烫脚的陆怀这会儿倒是平静了下来,依着树干不疾不徐地嗦着冰,好整以暇地看着李玉娴陪她一起站在路边吃东西。
“热吗?”陆怀问。
这是废话。
李玉娴的热显而易见,既要撑伞又要控车,一路从下午三四点的烈阳下走来,厚长的墨发即使全都束成马尾,搭在后背的部分仍旧像是盖了一条毯子般,让人熬不住沁出汗来。
“还好。”李玉娴答:“吃了冷饮就不热了。”
“还说不热,看你衣服都湿了。”陆怀替她扯了扯后背贴在身上的衬衫:“夏天了,头发这么长很难受吧,要不要我带你去剪了?”
自李玉娴到她这里,从未修剪过头发,其实头发这么长很麻烦,洗起来不容易,吹干更是费劲,但是陆怀也从来没有问过李玉娴要不要剪,一方面是觉得这么长这么好的头发剪了很可惜,另一方面也怕李玉娴作为古人,可能也比较珍惜自己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