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如此陆怀更气不打一处来:“什么怪人啊!没头没尾的!”
——
李玉娴确实挺怪的。
这倒不是说她性子古怪,而是有时候陆怀并不能看透她心里在想些什么,高深莫测故弄玄虚的,又或是忽冷忽热若即若离的,让人把持不住。
注意,此把持不住非彼把持不住。
“这个月明信片卖出去了402封,按照之前我跟你签好的口头协议,利润的百分之二十会作为你的版权费打到你的银行卡上,银行卡,你知道的,就是上周五我带你去办的那张卡片,我让你和身份证一起收好的。”
李玉娴吃着蛋糕店里刚烘焙出来的北海道吐司,点了点头:“我想了想,那张卡还是由你保管,我手头只需些零钱零用即可。”
“嚯,你就这么放心把钱放我这里啊?”陆怀一笑,坐下并叼走了一块吐司:“我看你之前那么努力赚外快,还以为你准备翅膀硬了,拍拍屁股逃走呢,现在好了,身份证你都有了,确实想飞就能飞了。”
“你明知道,我全无此意。”李玉娴面上并无玩笑之意,与陆怀那戏谑的口气一对,反而让陆怀有点尴尬了。
“额,你别这么严肃,我开玩笑的。”
李玉娴垂眸:“那张卡里的钱,你可以拿去帮我交那个五险一金,余下的钱也存着,可以等了老了再用,当然,若是你有需用的地方,也可以用。”
“傻姑娘,就算要帮你交五险一金,我是也出大头的,哪里全用你的钱。”陆怀听了直摇头:“不行不行,还是没搞明白,你还是别走了,我怕你出去被万恶资本家骗的裤衩子都不剩。”
“嗯。”李玉娴也不反驳,只是咽下了口中的面包:“我自是无法走的,离了你我什么都做不好的。”
这话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