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车程未至半,陆怀就感到身旁的人有些不对劲。
“有些”李玉娴收回远眺的目光,眉宇轻锁。
“是不舒服吗?”李玉娴表情并不轻松,陆怀的心也就吊了起来,她伸手穿过李玉娴的后背,揽住她的肩膀。
“嗯。”即使是如此多的震撼与惊奇涌来,依旧无法掩盖身体本能的不适应,而这种不适应对李玉娴来说其实也说不上陌生,以往她往来于父家和外祖家时,在颠簸的马车上同样也会难受。
只是如今这样的难受更甚马车几倍,紧张有之,惊惶有之,又吹了风,头就隐隐作痛,甚至有些反胃想吐。
“哎呀,不会是晕车了吧!”意识到这个可能性,陆怀顿时有了说不出的愧疚,她怎么就没提前想到,到了现代连自行车都没有坐过的李玉娴大概率会有晕车的可能呢!
“晕车?”李玉娴不自觉用手抵了抵有些昏胀的头:“确实,有些晕的。”
糟!
应该准备晕车药的!
这会儿晕车了,待会儿还怎么玩,哪里还有劲玩呢!
陆怀咬了咬唇,急忙揽着李玉娴往自己身上按:“来,你往我身上躺,或者你侧躺在我腿上上,闭上眼休息休息,别把注意力放在颠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