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等她空些,那得什么时候啊,春天也算个旺季了,街上的游客多的都能把人挤出护栏掉河里,按李玉娴的标准,她怎么空的下来,分明是逃避不愿说!
就这么拖拖拉拉了有一周吧,一日李玉娴在晚饭后看陆怀得空,就叫了她,说是有事要说。
陆怀一听来劲了,以为是这故事终于有了下文,颠颠儿地跟着她到了院子,坐上了新添的秋千吊椅,顺便还服务周到地拿了零嘴给她解闷。
“说吧说吧,我等你好几天了!”
李玉娴却是茫然:“你怎知我要与你说什么?”
“你不是要跟我讲故事吗?”
李玉娴听后忍俊不禁:“原是小孩儿又等不及了要听故事啊”
“难道不是?”
李玉娴都这么说了,那故事看来是落空了,陆怀失望地抓起一把花生喀嚓喀嚓地吃,咀嚼力道大的似是在泄愤。
“我是想问你,你的客房日租要多少钱?”李玉娴瞧着一旁愤愤然吃花生米的女人,脸上的笑意堆地都要溢出来。
陆怀微微一怔:“你问这干嘛?”
“上次你说,等我会了高等算术便让我做客房的账,如今我已然将百以上的加减法融会贯通,平日的小钱也都能算得明白,现下该熟悉起来了。”李玉娴一脸认真,俨然一副要悉心学习的模样。
唉,这位古人小姐真是少有的勤奋好学啊,别人遇上事躲还来不及,她倒好,天天惦记着学习干活,总有一种要把各式各样的现代人本领都学个会,然后就要离开去自立门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