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娴!你杵在那儿做什么?”
那人堪堪回神,然后跨步进来:“来了。”
“你怎么了,刚刚睡傻了么?”
“并非,只是做了个梦,想到从前了。”只是刚刚那个梦,唤起了曾经压在心底许久的寄挂,寄挂有人也曾切切挽她的手,又曾愤愤地抽离,从来没有问过她愿不愿意,喜不喜欢。
当然她不是要怪陆怀,陆怀不是那个人,她只是尚未从那个梦的惋惜伤感中回神,一时间将陆怀与梦中那人连到了一起。
听李玉娴说起从前,又是在梦中,陆怀心顿时就软了下来:“梦到家里人了吗?”
“梦到了故人,以及与她幼时的一些事罢了。”李玉娴淡淡一笑,并不打算具体说。
“故人?什么故人?”李玉娴连家人都很少说起,此时提起故人,想来也不是个龙套角色:“不会是曾经的心上人吧?”
“故人是女子,又怎会是心上人。”李玉娴说得坦荡,面上不见一点波澜。
“女人?”陆怀啧啧叹道:“什么女人,恩师?良友?还是什么?”
“大抵与你的秦祈姐姐是一样的人物罢,只是于我来说,并非姐姐,而是闺中密友。”
秦祈
“噢。”被李玉娴反将一军,陆怀总感觉有些自讨没趣了。
但她又不服输,犟着脖颈要跟李玉娴抬杠:“女人也可以是心上人啊,你们古人的思想太局限了。”